因你,我驚呼,呼的膛疼血沸。
為你,我沉思,思的醒夢迷離。
昨夜,壓抑的年輕靈魂高亢還嫋韻著、什麼──
「雕工精美,但是封閉隔絕掉作者的情思,冷靜決絕的那翩翩嘛?
我得承認,是的。競賽,賽局,就是考工。
誰要問滴泣下來的墨點是誰心裡的傷誰的過去?
競賽啊,難道不是將精心封彌的雕塑放在手術台上、縮著探照燈下,連顫抖都惶恐地,躲避
那猶如手術刀無情切割的雙雙眼睛?
問啊,我想問那句,辛棄疾的醜奴兒,不中文嘛?
他吊書袋嗎?
那一句天良好個秋,不正是因為心境的最佳模寫,而垂千古成多少人心情寫照?
評賽?
多少偉大藝術家雕刻家,是在學院外一路崎嶇
千錘百鍊
輝煌百代?
相信你的人生經歷所給予你的東西。
用你的筆闢開你的思路。
管他眾口刁喋?」
霎時,腔膛血熱,又麼不解事輕狂。
那一語評賽、一語考工……
執著翻覆了徹夜,理性輾轉了睡夢,我還在想。
直到睜眼不見晨曦,還是那隔夜懷裡揣的那問,餘溫。
這一刻,縱雨,天已亮。還是讓我冷靜答吧。
「客觀來說,不論文學還是藝術,競賽,或說,公認的美,就得要依在當下價值觀與時代背景,每個人都能輕易理解它的美,似乎因此,創作被重新抽析洗鍊,萬中選一,成就了一種純粹。美,就是美,不依附任何它物;抽離了美,當然,恐怕也就什麼都沒有了,煙消雲散,瞬間即是永恆的燦爛。
就我的理解,純粹的創作之美,似乎難以存續永恆。
好似,好似只有那存在已久、亙古不變的山川壯麗、日夕雲晴,自然界與萬物的美,還有那老是不完美的人性,才經日月更迭,依然輕易撼動人心。
這是兩個毫不衝突的面向,起點,依舊在手裡,心中。」
十年,我曾經啄指留下的青澀,只是漣漪不興的足跡。
百年,你經過那精美畫框,文藝復興的靈魂依舊喧揚。
千年,我翻開四書五經,古人機鋒興歎猶言在耳。
萬年,是誰又在為山川無語作傳、為礫灘草漠放哭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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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閉嘴,在這裡謊言最大。
V怪客一片中語到:
"小說是用謊言敘述真實。"
我想,這就是小說對我的意象。
故事會自己說下去,而我們所能做的,唯獨忠誠地記錄它。
- Jun 07 Thu 2007 02:12
九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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