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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
與本作劇情無關,板慶兼聖誕、行憲紀念日三重亂HIGH用,所以請忽略一切理性邏輯以及任何你認為應該是如何的樣子,放鬆一切腦細胞,純粹享受我為你帶來的肥皂樂趣。





外面正下著雪。座位背窗的Carper通常不會注意到外面天氣,更常因為一旦專心於案情之後,連天色的變化也鈍然失感。何況除了工作之外的生活瑣碎於他,是那麼的無意費心?然而,當辦公室的門開啟之後,他發現冬天真的來了。

那太過熟悉的腳步聲,無須抬頭便知道來人。他卻不經意的,將視線從檔案行間拔離,抬眼望了對方。深色外套雖然不薄,但雙肩上留有雪化後的暗漬,看上去依然使人感到十分寒冷。
「下雪了啊。」

「嗯?喔,對。剛剛下了場小雪。」Keelson應著,將脫下的外套掛於牆上,不著痕跡地搓了搓手。

Carper起身,並未抽取幾不離身的柺杖,緩慢,卻穩穩地,筆直走向那人。

Keelson看著那雙蒼白如雪的手緩緩接近,不由得陷入困惑。直到,那雙手貼上頰側,暖暖地覆上了雙耳,他才知道自己方才都一直忽略掉的那種鈍感,其實是多麼寒凍澈骨。
臉上,似乎因為突破雲鎖的冬日乍臨般暖意稍融,他向主管綻開一落笑容。

「真想不到。你平日看來冰冷,手,竟然這麼暖。」
「怎麼?你難道天真的以為,我是冰山凍河做的嗎?」口裡是諷刺著,但那雙手仍以出乎意料的輕柔熨舒著對方因出外奔波略為失溫的項側。

看著那雙透著堅決灰意的瞳藍,怎能令人輕易聯想到除卻俄羅斯冰澈叮泠的天空以外的任何事物呢?Keelson笑得更開了。
「那麼,我的手也很冷,臉也很冷。還有很多地方很冷呢。」神識似乎是暖茫了,才會讓他忍不住輕佻了連自己都感到有些無賴的玩笑。

但他的主管聞言後,只慣性地挑了一側的眉。茫恍之中,才突然意識到兩人的距離如此接近,而,仍在縮短!

那雙澈藍不斷放大,放大,大到,他不仔細凝神,會將當中自己的倒影誤以為是某種深沉、幽謐的極光,而惚眩神迷。然後,莫名的,一種,除了血液本身之外的,熱流?在皮膚底下,深入髓腦地,輕摩挲走──

他快要、不能夠安然地辨認出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兩人相隔之海,終究為Carper偎靠的舉動縮減至,不過對額毛髮的寬度。

預感失準了,取而代之的從來都不是失落,卻是如此穩固的依靠,滿懷盈實的,溫暖。

他看見Carper闔上眼睛,或許該說,那雙睫毛,是因為心中深自的祈禱的重量而輕簾。那看似低溫的唇角,此刻正因笑意而息暖。

「先父......小時後,他總會對我這麼做......好多往事,我以為失落的,再也尋不到著的,想不到藉由這麼一個微小動作,都回到腦海裡了。」


Keelson胸口輕抽,於是張臂,不再顧慮是否一如往常地被拒絕,給他的上司一個節制的、家人式的擁抱。


「我們經歷過的,無論時光流逝都不會從記憶中磨滅,只是藏的深了,還是陪伴著我們。」

「是啊。」

「啊,又下雪了呢。」

窗外蝶逸的,彷彿非再是雪,而是瑩白蓬暖的春絮。






後記:
忽略掉邏輯與任何理智、無視於劇情包袱之後,真是快樂的潤筆文。

寫得內容是很暖快,但坐在靠窗的位置,事實上就是手指僵冷,然後忍不住對著螢幕碎念不平衡。

我不會寫,也不寫H。我死也不會拿自家子女開刀。這是為爹最後的一點堅持XD


阿九九,這汪清水獻給你,希望你一切順利,好眠好精神,一切的一切,順順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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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enasi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